第4章 富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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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富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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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，系統又發任務了！
就這樣，譚希然踏上了往回雲城的路上。
那只雪狐死活不願意呆在乾坤袋裏，它的法力還沒恢覆，不能一直保持隱形狀態，更不願意和木偶人掛在一起。譚希然擔心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，於是用法術將它鎖在了她鎖骨鏈的一顆珠子上，這顆金珠從小就跟著譚希然，興許是親生父母留給她的，被她師父施法開過光，暫時充當一個靈器。
木偶人湯超敏被掛在譚希然的背包拉鏈上，隨著山路一路顛簸，聽著坐在副駕駛的管家萬順年講述他老爺的事，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萬福來萬老爺子是一位在雲城非常名望的富人，白手起家，家族產業涉及到房地產、電子科技、醫療事業等等，是個成功的企業家，一生都在積累財富，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，他也會認為取之財富會一直伴隨著他，但是某天他發現自己開始衰老了，並且力不盡心，於是他開始尋求各種延續壽命的方法，命令自己旗下的醫療產業，想盡一切辦法研究人體的壽命續存的方法，並四處尋醫問藥，祈求長生不死。
這不，打聽到了世外高人譚見松的住處，上門來尋人，不，是抓人，原主沒抓到，卻帶回他的徒弟，管家萬順年壓力非常大，如果他空手而歸，臨近瘋魔的萬福來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，想著徒弟也有可能學到師父的三分功力，把他徒弟帶回去權當交差。
譚希然雙手抱臂聽著萬順年解釋此次去雲城的目的，沒有接話，他由一開始的蠻橫變成了現在的畢恭畢敬，但是改不了他骨子裏的冷戾和陰暗，從第一眼開始，觀其面相，印堂雜毛過多，眉間距狹隘，此人心浮氣躁，胸襟狹隘，缺乏常人該有光明磊落的氣度。
脖頸間的金珠動了動，珠子裏的靈狐有話要說，譚希然擡手觸上了它，聽聽它要說什麽。
“凡人真是愚蠢，還妄想長生不老，生死病老，才是順應自然的規律。”光聽著月玄仙君鄙夷的聲音，就能想像出他那副半靠的懶懶坐姿，頓了半晌又說，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，就因為這管家身上沾有我往日半點靈氣，才能這麽快找到當日謀害我的線索，如果讓我白跑這一趟，我保證不會讓這些人安生。”
譚希然默默聽著狐貍放狠話，沒有打斷他，狐貍見說了好幾句話，都沒人理會他，頓時想起他們現在只能單方面溝通，於是他又說：“你不是有個系統嗎？我現在還不能和它保持形神相連的溝通，看以後吧，如果我的法力全部恢覆了，系統就變成了我的一部分，我讓你往東，你不能往西，全都要聽我的。”
譚希然：“……”你和系統都是討債鬼，碰到你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……
不，等等，他剛說什麽來著，法力恢覆了，我還不能和系統解綁嗎？你們還想捆我一輩子？譚希然呼叫系統：月玄仙君沒記錯吧，他法力恢覆後我還不能和你解綁是嗎？
系統回覆：宿主請冷靜，本系統是由仙君昔日意念而成，當他恢覆之後我便會自動解除與你的聯系，無需擔心。
系統一如往常的冷漠電子音，譚希然似乎並沒有被安慰到，她現在頗有一種人在屋檐下的威迫感，除了向前走，別無他法。
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間，車子就開始走上盤山公路，大約開了半個小時，停在了落霞山的半山腰間，這是一片富人區，譚希然未有機會踏足過。
車子經過了安檢亭掃描，很快就經專用通道開進去，譚希然從車窗向外遠處眺望，落日已近到對面山頭，還能見到平靜沒有波瀾的大海，只是匆匆一掃，便收回了目光。
餘光之中，看到安檢亭旁邊有一個姑娘游蕩著，身影白到近乎透明，譚希然假裝看不見她，若無其事收回目光，那姑娘似乎有所覺，轉頭望著黑色的轎車從她身旁邊開過，沒有全然沒有悲喜。
譚希然隨著管家來到萬家大宅，初初一看，內裏中式庭院，裝潢非常古韻奢華，隨便拎出一個花瓶，都是有年份的古董，曲水回廊，風水極為考究，各方位巧設成一個陣，終是為了聚八方之財。
與之財運極為矛盾的是，這院子裏陰氣非常重，越是靠近主臥就越明顯，譚希然不動聲色地問：“這風水是何人所為？”
走在前頭帶路的萬順年微微欠身回答：“這是老爺差人找到的風水大師，上雲道長所設，你看著這院子，覺得怎麽樣？”
譚希然點了點頭，並沒有正面回覆他的問題，來到萬福來的主臥，陰氣更加重，有一股涼颼颼的風迎面吹來，站在臥室門口的萬順年，被這陣風吹得輕輕打了個寒顫，
於是萬順年喚來家裏的傭人，責問：“你怎麽做事的？老爺房間的空調怎麽開得這麽低，都快成了冰窖了！”
來人是個中年大姐，眉宇緊皺，身體籠罩著淡淡的黑氣，她一張口，聲音吵啞得像在砂紙上用力刮過，“萬管家，老爺房間空間一直都是22度，沒有調低呀。”
萬順年聞言擡頭望向房間墻頭上面的空調，明晃晃的22度，按理說這個溫度是比較適宜的，而且這裏是半山腰，山裏的氣溫沒有城市中心那麽高，不至於冷成剛才這樣啊！
“你明天找維修師傅來看下，這空調是不是壞了。”萬順年吩咐她，便擺手讓她退下。
“萬老爺，譚大師的徒弟我帶回來了，有什麽話您盡管吩咐。”萬順年躬身向萬福來回話。
床上的萬老爺，臉頰上的肉已經凹癟了，蠟黃的皮膚松誇誇搭在上面，一雙沒有精氣神的眼睛微微垂著，整個人骨瘦如柴，似乎只剩下一口氣吊著，一副行將就木之相。
他吃力擡起眼瞼望向聲音之處，顫乎乎地開口：“大師，救……救我，您……想要什麽價位，我都可以……滿足你。我……我有的是錢。”
譚希然走近前，為他探了探腕脈，“你脈象緩慢無力，內耗虧損過多，即使有神丹妙藥，也難有回天之力。”
萬福來似乎不甘心：“我以為……譚見松教出來的徒弟會有所不同，沒想到你……和那些庸才也沒什麽差別……咳咳。”
“萬老先生，你也別急著有激將法來說我，且問你，你是否在借己之力，還在養著什麽東西？”譚希然淡淡看著他，“如果你還不切斷聯系，就算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。”
萬福來驚慌的眼神閃躲了一下，稍縱即逝，強自鎮定：“我……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他又咳了幾聲，“如果……你有法子延續我的壽命，條件隨便你開，我都可以答應你。”
他擺了擺手，萬順年立馬會意，帶著譚希然離開，萬家的傭人不多，都各自在忙碌著，萬順年將她安排在東邊二樓的一個客房裏，“小譚大師，您今年就在這裏休息吧，稍後會有晚餐送來。”
在管家離開之後，月玄仙君便化身為狐貍，蹲在檀木高臺之上，“果然，那老頭子身上有我的東西，真是狗膽包天的，我的東西也敢用。”
譚希然：“那仙君要如何取回你的靈力？”
“靈力這東西不是隨便就能取出來，追究其根本，需要合適的時機，當日我的狐貍尾巴就被人斬斷，不知是否被人煉化成，又被人煉化成什麽樣了，可惜我現在對靈力感應非常微弱，甚至都感應不到。”月玄此刻垂著頭，聲音近乎低喃，有著平時沒有的脆弱。
譚希然說：“那至少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跑，這萬老頭子一定是在以己之力在豢養著什麽東西，我們晚上可以暗自探訪一番。”
譚希然背包上的湯超敏飄了出來，落在了譚希然面前，語氣裏帶著一絲驚喜：“大師，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事，剛才見到萬福來，我就想了起來，我好像見過他。”
“在哪裏見過？你還記得什麽時候什麽場景嗎？”譚希然忙問，“或許他會你父母有某種關聯也說不準。”
湯超敏回憶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具體我想不起來，那人好像來過我家，我家……我家在哪呢？”
他撓了撓頭，一副很為難的樣子。
高臺上的靈狐跳了下來，走近沙發邊上，朝著湯超敏瞥了一眼，“說不起來就別想了，本尊的事情更為重要，如果你想不起來，就趕緊去投胎吧，莫要在這裏礙了本尊的大事。”
湯超敏很怕它，唯唯諾諾說道：“仙君，我還沒找到我父母，如果找到了，我會立馬去走的，絕不會打擾到您。”
“那就最好了！”靈狐高昂著頭顱，那不可一世的模樣，哪裏還有剛才的脆弱了？
譚希然只暗道自己眼花了。
不多時，樓道的實木地板傳來了腳步聲，隨後敲門聲響起，“譚小姐，晚餐給您送來了。”
一狐一鬼便隱起了自己的蹤跡，譚希然開門，萬家的幾位傭人便魚貫而行，在窗前的餐桌上布了好多佳肴。
食品擺好後，其中一位年長的大姐朝譚希然躬了躬身，“譚小姐，多有怠慢，我們家老爺本想親自招待您，奈何身體不適，還望您見驚。”
“大姐，您客氣了。”
“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。”大姐帶著其他人離開了。
譚希然坐在桌邊，望著豐盛的六菜一湯，擺盤非常精致，富人家講究貴精不貴多，都是一些非常名貴的菜品，但為什麽就是沒有普通的食物來得讓人更有食欲呢？
靈狐還矜持地坐在沙發扶手上，一點都沒有要過來的意思，譚希然轉頭詢問：“仙君，您怎麽不過來吃呢？”
“我不餓。”靈狐皺了皺鼻子，聽著譚希然的話，不為所動。
這不像他前幾天餓死鬼擡胎的那副讒樣啊？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何非這些菜都吃不得？
譚希然連忙問他：“該不會這些菜有毒吧？事情都還沒辦完，他們不會想要滅我口吧？”
靈狐翻了個白眼，“沒毒，放心吃你的，我不餓。”
沒毒就行，管你餓不餓，不用費力養你這只“狐貍精”，譚希然覺得自己手中的飯菜，稍微讓人多了一點點食欲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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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，譚希然踏上了往回雲城的路上。
那只雪狐死活不願意呆在乾坤袋裏，它的法力還沒恢覆，不能一直保持隱形狀態，更不願意和木偶人掛在一起。譚希然擔心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，於是用法術將它鎖在了她鎖骨鏈的一顆珠子上，這顆金珠從小就跟著譚希然，興許是親生父母留給她的，被她師父施法開過光，暫時充當一個靈器。
木偶人湯超敏被掛在譚希然的背包拉鏈上，隨著山路一路顛簸，聽著坐在副駕駛的管家萬順年講述他老爺的事，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。
萬福來萬老爺子是一位在雲城非常名望的富人，白手起家，家族產業涉及到房地產、電子科技、醫療事業等等，是個成功的企業家，一生都在積累財富，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，他也會認為取之財富會一直伴隨著他，但是某天他發現自己開始衰老了，並且力不盡心，於是他開始尋求各種延續壽命的方法，命令自己旗下的醫療產業，想盡一切辦法研究人體的壽命續存的方法，並四處尋醫問藥，祈求長生不死。
這不，打聽到了世外高人譚見松的住處，上門來尋人，不，是抓人，原主沒抓到，卻帶回他的徒弟，管家萬順年壓力非常大，如果他空手而歸，臨近瘋魔的萬福來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，想著徒弟也有可能學到師父的三分功力，把他徒弟帶回去權當交差。
譚希然雙手抱臂聽著萬順年解釋此次去雲城的目的，沒有接話，他由一開始的蠻橫變成了現在的畢恭畢敬，但是改不了他骨子裏的冷戾和陰暗，從第一眼開始，觀其面相，印堂雜毛過多，眉間距狹隘，此人心浮氣躁，胸襟狹隘，缺乏常人該有光明磊落的氣度。
脖頸間的金珠動了動，珠子裏的靈狐有話要說，譚希然擡手觸上了它，聽聽它要說什麽。
“凡人真是愚蠢，還妄想長生不老，生死病老，才是順應自然的規律。”光聽著月玄仙君鄙夷的聲音，就能想像出他那副半靠的懶懶坐姿，頓了半晌又說，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，就因為這管家身上沾有我往日半點靈氣，才能這麽快找到當日謀害我的線索，如果讓我白跑這一趟，我保證不會讓這些人安生。”
譚希然默默聽著狐貍放狠話，沒有打斷他，狐貍見說了好幾句話，都沒人理會他，頓時想起他們現在只能單方面溝通，於是他又說：“你不是有個系統嗎？我現在還不能和它保持形神相連的溝通，看以後吧，如果我的法力全部恢覆了，系統就變成了我的一部分，我讓你往東，你不能往西，全都要聽我的。”
譚希然：“……”你和系統都是討債鬼，碰到你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……
不，等等，他剛說什麽來著，法力恢覆了，我還不能和系統解綁嗎？你們還想捆我一輩子？譚希然呼叫系統：月玄仙君沒記錯吧，他法力恢覆後我還不能和你解綁是嗎？
系統回覆：宿主請冷靜，本系統是由仙君昔日意念而成，當他恢覆之後我便會自動解除與你的聯系，無需擔心。
系統一如往常的冷漠電子音，譚希然似乎並沒有被安慰到，她現在頗有一種人在屋檐下的威迫感，除了向前走，別無他法。
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間，車子就開始走上盤山公路，大約開了半個小時，停在了落霞山的半山腰間，這是一片富人區，譚希然未有機會踏足過。
車子經過了安檢亭掃描，很快就經專用通道開進去，譚希然從車窗向外遠處眺望，落日已近到對面山頭，還能見到平靜沒有波瀾的大海，只是匆匆一掃，便收回了目光。
餘光之中，看到安檢亭旁邊有一個姑娘游蕩著，身影白到近乎透明，譚希然假裝看不見她，若無其事收回目光，那姑娘似乎有所覺，轉頭望著黑色的轎車從她身旁邊開過，沒有全然沒有悲喜。
譚希然隨著管家來到萬家大宅，初初一看，內裏中式庭院，裝潢非常古韻奢華，隨便拎出一個花瓶，都是有年份的古董，曲水回廊，風水極為考究，各方位巧設成一個陣，終是為了聚八方之財。
與之財運極為矛盾的是，這院子裏陰氣非常重，越是靠近主臥就越明顯，譚希然不動聲色地問：“這風水是何人所為？”
走在前頭帶路的萬順年微微欠身回答：“這是老爺差人找到的風水大師，上雲道長所設，你看著這院子，覺得怎麽樣？”
譚希然點了點頭，並沒有正面回覆他的問題，來到萬福來的主臥，陰氣更加重，有一股涼颼颼的風迎面吹來，站在臥室門口的萬順年，被這陣風吹得輕輕打了個寒顫，
於是萬順年喚來家裏的傭人，責問：“你怎麽做事的？老爺房間的空調怎麽開得這麽低，都快成了冰窖了！”
來人是個中年大姐，眉宇緊皺，身體籠罩著淡淡的黑氣，她一張口，聲音吵啞得像在砂紙上用力刮過，“萬管家，老爺房間空間一直都是22度，沒有調低呀。”
萬順年聞言擡頭望向房間墻頭上面的空調，明晃晃的22度，按理說這個溫度是比較適宜的，而且這裏是半山腰，山裏的氣溫沒有城市中心那麽高，不至於冷成剛才這樣啊！
“你明天找維修師傅來看下，這空調是不是壞了。”萬順年吩咐她，便擺手讓她退下。
“萬老爺，譚大師的徒弟我帶回來了，有什麽話您盡管吩咐。”萬順年躬身向萬福來回話。
床上的萬老爺，臉頰上的肉已經凹癟了，蠟黃的皮膚松誇誇搭在上面，一雙沒有精氣神的眼睛微微垂著，整個人骨瘦如柴，似乎只剩下一口氣吊著，一副行將就木之相。
他吃力擡起眼瞼望向聲音之處，顫乎乎地開口：“大師，救……救我，您……想要什麽價位，我都可以……滿足你。我……我有的是錢。”
譚希然走近前，為他探了探腕脈，“你脈象緩慢無力，內耗虧損過多，即使有神丹妙藥，也難有回天之力。”
萬福來似乎不甘心：“我以為……譚見松教出來的徒弟會有所不同，沒想到你……和那些庸才也沒什麽差別……咳咳。”
“萬老先生，你也別急著有激將法來說我，且問你，你是否在借己之力，還在養著什麽東西？”譚希然淡淡看著他，“如果你還不切斷聯系，就算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。”
萬福來驚慌的眼神閃躲了一下，稍縱即逝，強自鎮定：“我……不知道你在說什麽。”他又咳了幾聲，“如果……你有法子延續我的壽命，條件隨便你開，我都可以答應你。”
他擺了擺手，萬順年立馬會意，帶著譚希然離開，萬家的傭人不多，都各自在忙碌著，萬順年將她安排在東邊二樓的一個客房裏，“小譚大師，您今年就在這裏休息吧，稍後會有晚餐送來。”
在管家離開之後，月玄仙君便化身為狐貍，蹲在檀木高臺之上，“果然，那老頭子身上有我的東西，真是狗膽包天的，我的東西也敢用。”
譚希然：“那仙君要如何取回你的靈力？”
“靈力這東西不是隨便就能取出來，追究其根本，需要合適的時機，當日我的狐貍尾巴就被人斬斷，不知是否被人煉化成，又被人煉化成什麽樣了，可惜我現在對靈力感應非常微弱，甚至都感應不到。”月玄此刻垂著頭，聲音近乎低喃，有著平時沒有的脆弱。
譚希然說：“那至少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跑，這萬老頭子一定是在以己之力在豢養著什麽東西，我們晚上可以暗自探訪一番。”
譚希然背包上的湯超敏飄了出來，落在了譚希然面前，語氣裏帶著一絲驚喜：“大師，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事，剛才見到萬福來，我就想了起來，我好像見過他。”
“在哪裏見過？你還記得什麽時候什麽場景嗎？”譚希然忙問，“或許他會你父母有某種關聯也說不準。”
湯超敏回憶了一會兒，說道：“具體我想不起來，那人好像來過我家，我家……我家在哪呢？”
他撓了撓頭，一副很為難的樣子。
高臺上的靈狐跳了下來，走近沙發邊上，朝著湯超敏瞥了一眼，“說不起來就別想了，本尊的事情更為重要，如果你想不起來，就趕緊去投胎吧，莫要在這裏礙了本尊的大事。”
湯超敏很怕它，唯唯諾諾說道：“仙君，我還沒找到我父母，如果找到了，我會立馬去走的，絕不會打擾到您。”
“那就最好了！”靈狐高昂著頭顱，那不可一世的模樣，哪裏還有剛才的脆弱了？
譚希然只暗道自己眼花了。
不多時，樓道的實木地板傳來了腳步聲，隨後敲門聲響起，“譚小姐，晚餐給您送來了。”
一狐一鬼便隱起了自己的蹤跡，譚希然開門，萬家的幾位傭人便魚貫而行，在窗前的餐桌上布了好多佳肴。
食品擺好後，其中一位年長的大姐朝譚希然躬了躬身，“譚小姐，多有怠慢，我們家老爺本想親自招待您，奈何身體不適，還望您見驚。”
“大姐，您客氣了。”
“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。”大姐帶著其他人離開了。
譚希然坐在桌邊，望著豐盛的六菜一湯，擺盤非常精致，富人家講究貴精不貴多，都是一些非常名貴的菜品，但為什麽就是沒有普通的食物來得讓人更有食欲呢？
靈狐還矜持地坐在沙發扶手上，一點都沒有要過來的意思，譚希然轉頭詢問：“仙君，您怎麽不過來吃呢？”
“我不餓。”靈狐皺了皺鼻子，聽著譚希然的話，不為所動。
這不像他前幾天餓死鬼擡胎的那副讒樣啊？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何非這些菜都吃不得？
譚希然連忙問他：“該不會這些菜有毒吧？事情都還沒辦完，他們不會想要滅我口吧？”
靈狐翻了個白眼，“沒毒，放心吃你的，我不餓。”
沒毒就行，管你餓不餓，不用費力養你這只“狐貍精”，譚希然覺得自己手中的飯菜，稍微讓人多了一點點食欲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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